2007年12月31日 星期一

2007交卷




離2007下課時間只剩下不到几分鐘,
也就是交卷的時候了,
這份考卷題型難易適中,
回頭再看一看,
有些部份確實填上了,
也有些部份還是空白一片

交卷之後,
最後準備說聲「新年快樂」。

什麼都是舊的,
工作是舊的,
生活是舊的,
朋友是舊的,
一切都是舊的,
那到底還要不要快樂。





而我準備了最悲傷的音樂陪自已倒數
阿莫多瓦-悲傷萬歲「Qualsevol Nit Pot Sortir El Sol」
http://mymedia.yam.com/m/1878589

2007年12月16日 星期日

安魂夜曲

今晚注定失眠的我,
只好迷戀著月夜直到破曉,
黑暗緊挨著北風急遽的、無垠的,
猝然如歲月的暗襲。

月和夜,
請為今晚失眠的靈魂協奏出優美篇章,
而我會為我的無理請求,
祭上清澈的眼神,
別鄙夷這一切。

我是一個走在夜裡的旅者。
 

2007年11月22日 星期四

總有些不是說忘就忘

忘不了的,
總有些故事,
那麼多年了,還是佔據最多的思緒,
或許熙來攘往,故事卻銘刻在心無法忘情。

忘不了的,
總有些旋律,
那麼多年了,還是鮮明的無法抺去,
或許年覆一年,但感動卻足以縈繞久久。

忘不了的,
總有些景緻,
那麼多年了,還是最常回想起的角落,
或許喧囂紛擾,不經意佇足在熟悉的街角。



照片來自:Beatles

2007年11月10日 星期六

「J男啊,還記得嗎」8755說

J男啊,
還記得嗎,
二年前,
當時究竟為了什麼而來到南半島,
曾經放下很多不捨才來到這裡,
開始一段學習的旅程。
還記得嗎,
當時行囊裡裝滿堅持,
學習只能往前走,
這不就是你想要的。

小心翼翼的走著,
還沒到結局的時候。

信念,
是你的權杖,
是你的意志,
堅定而不可動搖。

別忘了這是一趟,
切 格瓦拉式的旅行。
旅程還在進行中,
別輕易停下腳步。

「當時候到的時候,我們堅持起飛」-Mr6




照片來自:Beatles

2007年11月6日 星期二

清晨4點鐘 我和我的筆電一起醒著

轉載自本人己癈置且關閉的BLOG~2007.11.07的短篇
這只是存在的證明
不為別的
僅此而已



回想
母親住院那是去年的9月的事了,那段時間對於「生命」這件事情,領悟到最多也最深刻的時光。
那段日子是我有生以來最焦慮、脆弱和無力,但是無論如何都過去了,母親也安然回家靜養,一切又終於回歸正常。

昨晚,英文課後獨自到了二輪戲院「東京鐵塔:老媽和我,有時還有老爸」我知道這時不走進戲院,也不知道何時才有時間再看它,那天又悄悄的下片了,索性還是買了票,找個最適合此時心情的位子,其實早己錯過開播40分鐘了。

劇中隱約看見去年9月那一刻的自已,當時的我坐在病房裡的椅子上無助的看著母親遭病折磨的痛苦模樣,目光總是偏移病床,不敢直視因病而顯疲態的母親,我無能為力,我什麼都不會,無法減輕母親的病痛。

今年夏風把寂寞吹的那麼緩慢且冗長,然而一切都太過沉重。

「不能哭。」我低聲的對自已說道。雙手拼命的搓揉,在戲院的角落淚水還是流個不停。

走出戲院,
抬頭看著月亮,
發了一回呆,
「到底要把我帶到哪裡去啊?」小心翼翼的問道。

2007年10月31日 星期三

深秋

 


夜,
在熟稔不過的倆人,
隱沒在南半島的巷弄中。
昏黃的燈光罩著入夜,
將我的身影暈進R男的酒杯,
一口飲下。

「我好累,累的無法跟隨」我道,
「請給我一個裝的下過去的皮箱」我又說,
「那麼你的回憶夠多嗎,箱子要多大」R男眼神堅定的問道,

「我不知道」我說,
「打包後,你會懷念它」R男道

「在過去我一直擁抱它,但是現在我累了」發出微弱的喘息聲,我說,
「也沒有人可以將過去打包」R男道,

「其實我也知道,我不可能放下它獨自飛翔」我說,
「好吧,這個皮箱足夠可以把你整個裝下」R男道,

「等我進去後,別忘了上鎖」我說。

2007年10月25日 星期四

給lee



lee 說「是啊,
回想當年我們是如此的年輕啊,
如今還有很多未完成的夢想,
也沒有把握是不是還有能力或時間去實踐。
你說呢?」



謝謝lee你總是在我最無助的時候,適時發出熟悉的聲音。

 

於2007-10-26

2007年10月23日 星期二

我懂了

在很久很久的以前,
那時軍人還流行保家衛國的時候,
曾經有人這樣告訴過我,
「要立志做大事,不要做大官。」
我以為我懂了。

隨著年齡的增長,
經過歲月的歷練。

如今,
我想,
我應該懂了,

原來,
「要立志做大事?不,要做大官。」

2007年10月17日 星期三

這一刻,我還活著





晨夢初醒,
不知身在何處,
月曆上的日期很陌生,
音樂也不屬於我的調性,
床單的顏色看起來很怪,
彌漫的香水味太刺鼻,
儘管不斷的回想,
最令人不解的是,
這房間沒有門,
那麼我是如何進來的。

原來我還在夢中,
還沒醒來。

2007年10月9日 星期二

手指一顫,乍然甦醒過來




一個人,
要走多遠才會忘記疲憊,
多麼希望有人可以這樣告訴我,
嗨,寶貝,
別忘了這條路是你自找的,
你可是沒有被賦予掙扎的權利,
唯一的方法就是走下去,
直到路的那一端盡頭。

那就這樣吧,
把過去還給昨天。
儘管我逐漸老去

想到了這裡
不禁又開始啜泣

「每個大人都曾經是小孩,雖然只有少數人記得。」—安東尼‧聖修伯里《小王子》

2007年9月19日 星期三

Perhaps



對於本人而言,

未來這幾個月是生命軌道裡無法漠視的關鍵時期,
我會一直待在學術領域。
總之,
一時無法回覆及出現,
我會再回來。

最近,這陣子生活有點小小的混亂,步調也開始發生錯置,我清楚的了解到自已逐漸一點一點的感到疲憊,沒有理由的。
「我該怎麼做。」我驚慌的問著,
「無論如何都請離開,這裡暫時不適合你。」R男說。
我會在音樂結束了以後,靜靜離開。

J男,我需要一些建議,說些什麼都好。

2007年9月11日 星期二

夏日的北野武

2007年的夏天看著北野武,
最溫柔、
最夏日、
最無言,
瀰漫著一股詩意的「那年夏天,寧靜的海」詠嘆中,
宣誓夏天已經結束了。

當我還在等待未來還是我以為的未來,
這一刻,
我已經不是我認識的那個我。

沒有情緒,該是要結束的,就讓它結束。
一切平靜。

2007年9月3日 星期一

用最安靜的方式

昨夜,
再15分零時整,
「告訴我,我決定整理房間,你覺得如何?」我說
突如其來的一個決定,
對於整理房間這個小問題,
總會不定時的冒出來要我選擇,
今晚用最安靜的方式搬移,
將堆積在四處的雜物拋棄或歸位,
時針以古典優雅的舞姿漫步了一圈再回到原處,
而我已經氣喘吁吁的攤坐在地板,
現在看起來還算滿意,
起身去了浴室梳理一番,
好整以暇依例順手將房門上了鎖,
留了一盞暖色調的昏黃燈光,
躺臥在床上彷彿思緒越來越朦朧地,
「累了我睡了,你呢?」我說
孤獨它保持沈默,依然沒有回答我。

2007年8月29日 星期三

流浪漢之旅part 2

8/28 pm 00:02
累,
先睡了,
再寫吧。



8/29 am00:16
啊,終於一個人啦。除了電風扇拖著疲勞的身子嘎啦嘎啦響著之外,再也不會有任何動靜了,至少未來有几個鐘頭內保持如此,我可以沈沒在昏黃的燈光之中。

回憶8/26 am06:30
那一天我和流浪漢成員相約在一大清早的南台灣火車站內的大廰手扶梯前,一切都由此開始,從這一刻起夢想不在是只是夢,確實是如此,我們背上沈甸甸的行李,手裡握著車票的感覺是那麼的真實,頓時時間不在重要,是的我會說:「親愛的,張開你那雙藏匿在華麗衣服裡的翅膀,跟著風的方向,找個安然恬靜的方式,到海的那一端最遠的邊際去吧。」

這趟旅行開始在夏雨纏綿著瀧溪站唯一的月台上,片片雨絲淒迷美感的歡迎式,將我們這群異鄉客困在山澗的小車站內,心中難免感到一絲絲的不安,該用什麼樣的心情去面對未來的三天旅途。

什麼,你問我旅行的意義,要我說個清楚。
我想我會這樣回答你,
我還在學習旅行的意義,
學習不習慣於一成不變的旅行態度,
學習用眼睛和雙腳去體會土地的溫度,
它幫助我懂得,
幫助我感到自己的存在,
並知道自已怎樣存在。

「多良站、陽光、沙灘、喵咪、金針花,其餘的都裝進回憶抽屜裡。」我說,
感謝名單


台東瀧溪火車站副站長(主動出借雨傘)
台11線不具名卡車司機(搭便車從瀧溪站到多良站)
居台東花東縱谷公路鹿鳴橋旁-台東高中生輔教官全家(拿出原本要幫小孩替換的全新內胎,動手幫我們修理腳踏車)
鼎東客運台東站-很資深的美女(熱心推薦景點)
感謝旅途中所有對我們張開雙臂的陌生人

no.7照片由左至右 流浪漢成員 德元(殺價達人), 浩翔(拍立得達人), 弘恩(10月即將入伍的老百姓), 和我


數位像機-Canon ixus40

2007年8月23日 星期四

我和我的巴爾札克

自強號第3車NO.11

是我和我的巴爾札克

特別約定見面的地點

為了這一天的會面

特地準備了最深沈悲傷的音樂

而他默默的等待著與我分享一篇篇故事

日光將狹長的車廂照的通亮

偌大的車窗浸透一道道雨幕

導致光線折射產生不規則性

體現出一幅連續節奏且動態的馬諦斯的畫風

令人醉心亦或迷戀

一路上傾聽著巴爾札克筆下的悲劇人物高里奧

在巴黎社會最底層階級體現資本主義一切的規律

而化身為道德墮落下的祭品

筆鋒既華麗又可悲

 

於2007-08-24


2007年8月16日 星期四

參週刊~2

距離去年專訪R先生「流浪漢計劃」已經又過了近一年的時間,本次專訪依然派出本報骨灰級超牛B記者「我」,肇因上次專訪的經驗了解R先生內心深處有著對於社會充斥左言右行表現出極度忿然及具有嚴重向本報記者挑釁的邊緣行為,期待繼續建立雙方友誼良好關係而努力,這次專訪將一窺R先生的文章背後想要表達的意涵。

「我」攜帶著從不離身的職業級攝影器材乘著矇矓的夜,一路驅車向南半島出發。

甫到達R先生宅屋第一眼發現他的臉上鬍渣四竄,雙眮迷濛,懶洋洋的坐在臥床撫著吉他亂彈亂彈,看來這段期間以來R先生依然不改一派囂張的模樣,沒變的還有那個沒有裝上窗簾徒留空蕩蕩窗框,任由日射將屋內照的通亮。

我:R先生您好,這是參週刊這一年以來第二次專訪您,感謝您撥空接受訪問。
R:這的確會造成本人平凡生活泛起些許不規則且無法掌握的漣漪,唉算了。
我:上回是透過話筒,這回訪問的方式明顯不同,為何您會同意完全解放和記者面對面。
R:我想你是看不出來其中的變化,不變的是彼此仍舊透過「聲音」的傳遞,是否面對面並不會影響思考行為上本質的改變,呵呵算了。

我:您最近刊登「思索 一瞬」裡提到「由於敝人目前沒有感情的困擾,所以請大家不需要費力安慰我,以上均為友人的遭遇,僅抒情而已」,根據本報可靠情資來源表示,最近您的感情生活也是一蹋糊塗,您要不要針對此事先行回應。
R:嗯,你指的一蹋糊塗是關於感情上的那一部份,而我從不對任何臆測的問題作出答覆。
我:那我就明確的問,聽說已經濱臨潰堤的界限。
R:一直以來我對感情的依附性極低,而我也一向走著不變的道路,沒有因此停下腳步。

我:好的,另外一篇「小城堡」裡男主角一直一直承受著女主角的甩巴掌侍候,是不是有什麼特殊涵意,需要透過這樣的舉動要告訴大家,就這個部份請教您。
R:一種無奈,身驅感受的痛楚永遠不及內心深處發出的嘆息聲,兩者間的關係完全迥然不同,前者總是被放大感受,而後者則無法完整呈現而被忽略,你懂形而內的意思吧,你了解箇中的差異嗎。

我:嗯,這個嗎。還有「小四的他媽的事」大家一直懷疑小四其實就是R先生的親身經歷,關於這項疑惑請您提出說明。
R:或許吧,小四總是不斷的提起勇氣追逐一段無可知的未來,終其一生做著扭轉某種事情的努力,也許小四的智慧無法做出真理般的決定,但是,他總是堅持他所相信的信仰不後悔的走著。

我:據可靠消息,月底您又要再來一趟「流浪漢計劃」上回流浪主題是「走路」,而這回主題是「遺忘」,可以再次說明流浪的真諦。
R:嗯,又是臆測,我想表達的是人類僅存走路這項移動的能力,這讓我想起成英姝的「人類不宜飛行」也許每一個暗示的答案不盡相同,因為人類是如此曖昧又無能的動物。
我:最後一個問題,這部電影已經拍攝完畢,劇組打算去那喝殺青酒,是否可以透露消息。
R:嗯,這個問題我無需回答,畢竟我面對是消息靈通的記者,我想這難不倒你吧。

我:好的,希望透過這次訪談能使大家對R先生有顯著的認識,謝謝您抽空接受專訪,R先生再見。

R:你又忘記了,你不需要向我說再見,沒有人會向自已說再見。
我:我沒忘記,我是真的打從心底想跟您說聲再見。
R:看來你很不受教,「豬頭」。
我:哈,您才忘了,剛才是誰叫自已「豬頭」。
R:唉啊,我自已犯了邏輯上的錯誤。
我:我一直就在等你犯錯。
R:我們彼此間存在價值,始終沒有正面衝突,繼上回你想掄起拳頭海扁我一頓之後,今天是第二次發生空間矛盾的現象。
我:我們一直依賴著彼此靈魂而存在著,你可以不斷的聽到我向你對話,如同我了解你內心的忿然一般。
R:我累了,就這樣吧。

以上是參週刊”我”不辭千里在南半島的報導。

2007年8月8日 星期三

颱風夜

不是我不再願意為妳付出
我知道妳要的我給不了
這段時間以來
我不動聲色的任妳予取予求

似乎是妳要的太多
或者是我能給的又太少

總是默默的看著妳來來去去
我却只能對妳輕輕的揮揮手

此刻
我必須作出最後的選擇


”啪”
嗡嗡~飛了

蚊子一隻

2007年7月31日 星期二

思索一瞬

她的眼神告訴了我,
此刻起必須選擇驅離過去,
開始一段未知的旅程,
行囊裏背滿了曾經,
不斷汲食過往,
餵養著一個失根的人,
等我啖盡回憶之後也就什麼都不剩了。

沒人了解旅行的意義,
香煙偎伴著旅人孤影取暖,
千里行路遥,
穹蒼又多了一個失根的人。

她的眼神告訴了我,
懷念只殘留下儀式,
什麼都來不及帶走,
摒住呼吸走過戰場的中線,
無法回頭是我的方向,
選擇漂泊是我唯一的選擇,
拉挺衣領掩埋不著淚的臉龐,
依然往前走。

時刻提醒旅途還不夠遠,
秋陽的溫度好似和她緊握手心的感覺,
風兒隱隱拂著過去的味道,
小麥的金黃令我憶起她那飄逸的髮色,
還不夠遠我知道。




特此聲明:
「由於敝人目前沒有感情的困擾,所以請大家不需要費力安慰我,以上均為友人的遭遇,僅抒情而已」感恩,就此告退。

2007年7月29日 星期日

煙霧茫茫

「我看起來如何」將杯身半傾斜地靠近 聞著
「看起來,沒有更好。」R男緩緩抽了口煙,透過煙霧瀰漫的空間 說著
「難道就沒有更貼切的說法嗎」我不解的 問著
「你知道我想說什麼的,不是嗎」R男 看著
「嗯,總之我說不上來」揺動手上的Whisky杯,冰塊敲擊著杯壁發出咯咯響 玩著
「R,你有聽過希臘神話中的一個女妖”梅杜莎”」我問
「Medusa蛇頭女妖,直視她的眼睛會把人變成石頭」R男

「直視後會失去人們最寶貴的靈魂。」
相對在這個世界上的某個角落或許有件事或有個人正是我的梅杜莎,
永恆與當下,
變形成為泥土、霧氣、露水,隨著時間流逝開始被遺忘。

這一刻,
突然很能理解梅杜莎的心情。
雖然她並不是因為想佔有那些變成石頭的落難者才施以魔法,
又或者只是希望仍然可以保有專屬她不受打擾的空間罷了。

如同我習慣沈默,
享受自處的氣氛,
當別人無法臆測我的心情,
則自然會保持一段微妙的距離,
這樣的空間就足夠供給所需的氧氣,
直到再次獨處。



照片拍於:J男租宅樓下

2007年7月24日 星期二

表演網要

KTV包廂︱黑白灰為基調︱20mins

藉由6位(4男2女)都會男女。
關於生活上的矛盾、感情的不安定和人與人的疏離感,焦慮與挫折,零零總總的內心獨白。資本社會競爭環境,充滿野林職場上不斷的殺戮,壓迫著他人同時也被壓迫充塞其中。同事情誼不斷被挑戰,脆弱的就像蘇化餅般易碎,然而誰也不願意先誠實面對自己的淚水,只有在回到屬於自己的暗處抑不住痛哭一場,淚水連鑰匙孔都流不出。

在包廂裡這場劇不以彼此間的對話為主要的表現方式,
大部份演員在暗淡的燈光下獨白讀出內心深處不為人知的故事,
呈現出都會男女獨有的不安定感,
始終過著沒有創新生活的落寞感,
即便陳腔濫調也會搭配著使用,
在KTV長沙發上,
演員們鄰肩而坐却掩不住心中的寂寞,
探詢「現代人失去什麼」;

表演過程中演員各自會站起來唱一首歌曲,
每個人在唱出歌曲前會有一段屬於自己的一段獨白,
一個完全屬於自己的角落,
無需掩飾的表現落寞,
敍述著各人的愁,

手裡的麥克風是握不住的快樂,
螢幕上小圓點跳動次數是藏在心中流不出的淚珠。






照片摘自-周杰倫2004無與倫比台北演唱會MV

2007年7月22日 星期日

街角相遇

是妳的眼神,
是妳的髪香,
是妳的背影,
透過夏天的風聲我認得。

妳能明白嗎,
妳打算離開的那天我只說了一句話「尊重妳的決定。」
其餘都沒說了,
妳有聽過小冰塊在嘴裡咬碎的聲音吧,
發現和心碎是同樣的感覺。

穿過流動的空氣,
是有一些記憶的,
記得很清楚,
那時真實的我是捨不得讓妳走的,
該說沒說。

從今以後,
也許什麼都模糊了,
我明白,
是妳,
讓我連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曾經有一個愛情故事,
我開始懷疑它,
是否真實。




分享音樂http://mymedia.yam.com/m/1245122
圖片摘自-如果˙愛 MV

2007年7月9日 星期一

小城堡

大街上,
「啪!」的一聲清碎,往我最靠近櫥窗的那邊臉頰呼了上去。
半空中紛亂的氣流在一陣如同噴射機急馳而過,
又迅速的還原一動也不動,
流暢的手法彷彿不假以思索的來了這麼一下。
心想,剛好替店家的這首”夜的第七章”下了一個重拍,
路人紛紛詫異的望著我那邊灼燙的右臉,嘴唇啾出痛楚般的表情,

「你答錯了。」她淡淡說著:
腦中快速返轉的回想著,
我究竟在那一道上失誤了,
這一路上至少這樣的問答不下20回,
就連我對自己熟稔般的技巧性回答也著實佩服的五體投地的同時。
「花樣年華的梁朝偉。」她說著,
簡單的猜想她可能只是不那麼喜歡阿莫多瓦而已。
單方面決定也許這巴掌是對我的小小讚美之外額外的獎賞,
自以為可以改變氣氛,
於是哼起了陶喆的「小城故娘」,啦啦~
心中盤算著從這兒走到捷運站至少還有二個路口,
如果在時間上拿捏個準,
接續綠燈,步行只要大約20分鐘,
那我就放心了,至少我在她心中印象開始漸入佳境,

接下來又是個「啪!」,
「卡夫卡的審判才對。」
由於這回她的手舉的更高了導致角度上的不同,
招呼到臉上的巴掌也發生結構上的差異,
嗯,絕對不同的過程,產生絕對不同的結果。
唯一相同的還是一個重拍,落在極佳八分音符的拍點上。
她剝奪了我的理性,卻要我用理性思考,
她讓我開始懷疑起自已,
而我,故作鎮靜等候下一秒的思索,
遲疑了一下,待我回想起上一段哼的曲子,
她飛也似的跑過二個路口之外一路向西奔進了捷運站頭也不回。
聽著她那漸遠的腳步聲,望著消失的背影,

是的,我相信這一刻她依然是愛我的,
只是不滿意我的答案罷了,
似乎我也開始了解她所作的決定,
接受我的吻吧!


圖片摘自 花樣年華

2007年6月19日 星期二

和自己交談

夜色03:30

如果現在是白天我一定會不顧一切的走出大門,
但是我沒這樣做,
不是因為夜太深的關係,
因為我想到,
我不知要向誰訴說我的感受「對,它是一種感受,一種存在的感覺。」
很難形容這種感覺,
「就像我膩了夏天總是跟著春天之後,總是跟著。」
突然有個念頭,
想在,
捷運車箱裡大叫,
騎著摩托車在大街上大叫,
站在公園的椅子上對著月亮大叫,
一直一直叫著,
也跳著,不停跳著,
為了證明存在而搜集事證,
這一刻不去想該往何處去,
不去傾聽過去那些令我傷心的故事,
我會知道,
一切看似那般不經意,
有幾次大叫是不需理由的,
也需理由的。

2007年6月11日 星期一

小四的他馬的事

「用五分鐘自我介紹」導演道:

「今年23歲,家住台南」小四似錄音帶一字一字,不帶感情的讀出。
「等等,我不要聽這些,請給我一些人生經歷或過去,你說的這些履歷表上都有了啦」導演道:

「那我要說些什麼?導演」小四:

「嗯,就給我一個平常的你,請站起來離開椅子,要帶感情和動作,有什麼值得說的,就說吧。」導演道:

「就從夠他媽的事情開始吧。」導演身子向椅背依靠,正期待著。

我,小四,在大一那年為了買一輛拉風的150CC檔車,瞞了同學一個人去應徵酒店的服務生。
那時的我一心只想賺錢,所以在每間包廂裡都表現出殷勤的服務,全都是為了小費,打算賺到買車錢就馬上閃人,從沒認真看過酒店裡的任何人或事,至於他們都聊什麼話題,或者如何看我,我一點都不在乎。

很快的在第二個月之後就如願騎到夢想中的檔車,而我也在這段期間認識了小茹,她是姐姐,是酒店小姐是個大陸人,她說過她來自一二線大城市,對於她的過去我沒問,但是我很清楚我們的未來不會再有彼此的戲份。
在我們同居幾個月後,有次專案臨檢她被抓到新竹靖廬等待被遣返,之後每逢假日或學校沒課,一定會從台北馳著風一路騎到新竹,一切只為了和她說說話,不為什麼,就為那段情。

「真的,等我回到內地,肯定可以包養你,你到內地來找我唄,肯定行。」小茹。

包養,這件事離我太遠,好比在酒店文化裡我只搞懂一件事,那就是重複著誰被誰包養或是誰和誰同居的戲碼,就好像排班的計程車只要等的夠久,總有機會載到乘客的,差別在於路程長短而已。反正都和我無關,我也沒差,從沒想過這問題,也沒打算被包養。馬的哩,想包養我,那我算什麼。

那段感情很快的隨著她回中國也就跟著結束,記得當時沒有哭,一切就這樣了。

很淡的初戀,好像什麼都記不起,又好像某些事淡淡的留在心中。

之後,我去了加油站打工負責大夜班,有著屬於我的4隻加油槍,92和95各兩隻,那是我和孤獨的夜共同擁有的小世界,常常一整晚只有幾輛車,大部份的時間都是和自已獨處。
那一天夜裡,把全班同學的摩托車找來,將每一輛都加滿油後,蹺班一路直飆到漁人碼頭夜遊,真的是整個超HING到不行。

後來因為蹺班的原因,被加油站開除,還真是他馬的哩。

而且那時候的我,開始認真思考「讀書」這件事,回想在大學求學過程,成本會計、統計學、英文、國際貿易和民法通通被死當,我是真的讀不下去了,也知道教授一直給我機會,但是真的受不了教室裡死氣沈沈的上課氣氛。

我像一隻在水族箱裡的小魚,看著外面世界那麼大,我却摸不著也碰不到,靠。

休學之後,聽說隔壁阿義哥跑了幾年遠洋後,買了艘漁船當起船東,那一刻就開始跟著阿義跑船。
一年之後的某一天,在皎潔的月光下,一樣很深很深的夜裡,獨自一個人坐在甲板上,抽著煙,穿條短褲,耳畔邊什麼也都聽不到,夏天的風很鹹,太平洋的夜很靜,凝望著遠方的那一端盡頭充滿未知,浪花拍打著船板,片片飛沬隨著風,飄濺上我的身體,緩緩隨著波浪的節奏,只能等待著再等待。
靜靜的,面對漆黑廣闊無涯的大海思考著蒼茫的人生,隱藏著一絲憂愁的思緒,聽著心跳聲,當時很喜歡這樣的夜晚,夠寂寞。

抱起吉他,壓著弦,哼著;

『過完整個夏天,憂傷並沒有好一些,
開車行駛在公路無際無邊,有離開自己的感覺,
唱不完一首歌,疲倦還剩下黑眼圈,
感情的世界,傷害在所難免,黃昏再美終要黑夜,』-黃昏(周傳雄)

我時常在想,往後的夜裡除了看見自已愈發黝黑的皮膚之外,到底還能留下什麼,似乎也找不著更高的浪頭。而船舷在風的推動下,駛向更深的夜,更迷航的未來。

小四嘆了口氣,鬆了鬆結在衣領的領帶,順手解開了最上端和第二顆的扣子。

那年夏天是最後一趟也是最難忘的一趟出海,由於暴風雨來臨短暫停泊在中南美洲的某一個陌名港口。
那天夜裡,在酒吧拿著空酒瓶砸向一個五呎十一吋老外的腦袋,跟著大家狠狠的打了一場群架,所以和船上其他人都在警局被拘役三天,直到阿義哥提著錢到當地法院把我們保了出來,當天就開著漁船連夜棄保逃回台灣。

退伍之後,跟了北部的一位大哥,在中山區幾條通裡幹起了圍事帶著一群中輟生,「東一句小四哥的」,「西一句小四哥來著」,過著打打殺殺在社會底層混的日子,有今天沒明天的一天過著一天,這樣的生活我也不想,但是,就我一個私立高中畢業的學歷,我還會什麼。

挖靠,連筆都拿不動。那年我二十二歲。

未完待續...
 

2007年6月9日 星期六

回首時,那短短的一瞬



走出辦公室的那一刻,看見陰霾厚重的雲層正蘊釀一場大雨而故作準備,右手緊握著傘柄,好似仗劍走天涯的劍客,正前行赴約一位久違的對手般,突然天邊閃下一條冷光,石破天驚的一聲巨響,彷彿警告著我不可妄圖繼續往前一步,但是這是我回家唯一的路,我不能放棄也不能退縮。


是的,我的小白正停在路的那端,我粗略評估了一回,停車格離我的距離比起大陸發射導彈到本島的時間還短,這時間足夠我和這場雨一決勝負,坦白說我的確有一點點被剛剛的一聲雷擊給嚇唬住了。

天空開始初試攻擊我和我的傘,雨勢就好像從外太空極速墜落的隕石,速度加上重量,狂風也助長聲勢,這時的我和手中劍除了不斷抵擋從天而降的凌厲招式之外,還必須時時留意輪胎底下所擊發一波波暗器,而我只好使出江湖上失傳以久的絕技段譽老前輩的凌波微步,馭著水氣急遽躍進。這場對決已經使我耗盡畢生氣力,我必須承認這場雨的確是一位十分可敬的對手,對它而言我絕對也是一位難以想像的挑戰者,而且我的情緒相當平靜,平靜到就像是一杯白開水一樣的無味。

手中劍開始不敵攻勢節節敗退而顯出頹勢,步伐節奏漸漸失了序,一猶豫身子馬上受囚,即刻體溫降到谷底,直哆嗦。

「我有傘,不怕」我只好對著自已說。

踉踉蹌蹌開了車門,望著照後鏡中狼狽不堪的我,回想著最終回合幾乎分不清方向,憑著平時佔車位所留下的氣味,嗅著方位才得以逃脫。

「….是的,我失格了,我是個失格的劍士,我不配….」我捂著鼻,肩膀抽搐著,低頭看著傘,落下滴淚。




《雨中的了悟》-席幕容
如果雨之後還要雨,
如果憂傷之後仍是憂傷,
請讓我從容面對這別離之後的別離,
微笑地繼續去尋找,
一個不可能再出現的你。

2007年6月6日 星期三

無法證明

旅行,
是趟記憶的延續,
落腳處,
不是提供永遠,
只是不需要迷戀,
記憶,
是為了旅行而存在,
別忘,
旅程還在待續中。

有時候,
我會想,
未來還能給我多少感動,
多少浪漫。

如果我有一盒蠟筆,
我會用什麼樣的顏色來豐富我的彩紙,
大多數的時間我想用很白非常白的白色,
隨之而來的是黑色,
一種很暗的黑色。
「黑白會讓我產生生活的慾望,
我就是喜歡對比,
喜歡不協調的對稱,
極度的反差會製造極美麗的效果。」

是什麼樣的理由足夠令我有赴千年之約的堅決而前行,
行旅中請不要給我掌聲,
那太有距離,
只要一個擁抱,
我只需要一點點溫度,
不是慰藉。

我想,你懂的。
 

2007年6月5日 星期二

在msn遇見C

R 說:
妳和男友呢。
C 說:
一樣,還在吵,煩死人了他。
R 說:
他很有精神。
C 說:
對啊,好怪,非得常常在一起嗎?
R 說:
主觀認定的距離只是空間長度,真正的是”用心”。
C 說:
沒錯,他都不相信我的心跟他沒有距離。
R 說:
嗯。
C 說:
或許我不適合有一個家庭吧,責任好重。
R 說:
不是的,要有人懂,要一個懂自已的人,聽得懂心語的人。
C 說:
好難啊。
R 說:
嗯,難尋。
C 說:
真開心終於有人想法跟我一樣了。
R 說:
一起開心。






卡夫卡/一則小寓言
「啊,」老鼠說「世界每天越變越小。起初世界大到讓我害怕,我一直不停不停地跑,最後看見右邊和左邊那遠遠的牆,我高興極了;但這些長長的牆快速窄縮,我已只能待在最後一間小室,室內角落擺著我必須跑進去的陷阱。」
「你只需要改變自己的方向就行了。」貓這樣說,並把老鼠吃掉。
 

2007年6月4日 星期一

點一杯不是由我決定的咖啡

「先生你好,請問你要點什麼」年輕的男服務生問道。
抬頭看著價目表上的品名和單價,
我在想!
咖啡會不會因為本身相較茶品的相對價格高昂而油生優越感,
然而起士蛋糕又比起咖啡的單價又更高些,
而趾高氣昂的睥睨起咖啡和茶品,
當它們一一被付予個別單價的同時是否感覺滿意,
並且相信因為價格所產生的意義和內涵。

「先生,請問你決定了嗎」年輕的男服務生再次問道。
而我,
究竟是價格影響我的喜好,
還是由喜好來主宰一切,
突然看見店內結帳櫃台上擺著一張CD封面寫著「Cappuccino Guitar - Paco Nula」,
嗯,還不如這樣。
下午的飲料就交由這張CD幫我決定吧,
精緻完美比例1/3的Espresso、1/3的熱牛奶、1/3的細密奶泡,

「請給我一杯Cappuccino」我說。

一切都剛剛好。

。句點

2007年6月2日 星期六

天空的舞台又大又廣-橙先生

昨天夜裡側聽著電視新聞,半專心的彈著吉他,這樣的搭配儼然形成夜裡固定的生活模式,眼睛直盯琴譜看著,雙手抱著吉他無意識的依靠反射慣性刷著,耳朵似有若無聽著弦外之音的無聊新聞任它隨意播送。

悠悠傳來一則新聞:「頑石劇團新秀導鄭仁博」進行劇團的前置作業,不慎從3樓層樓高的地方摔下來,身受重傷,昏迷指數3………正在加護病房奮鬥的他祈禱,並為他打氣,讓這位新秀導演恢復健康,圓滿自己許下「賺錢養戲」的志向。

心頭一驚,停下手上的音符,回過頭看著電視螢幕,心中默想著「這是我認識的他嗎」,看完這則報導却久久無法自已。

「鄭仁博,去你媽的。」即乾脆、又痛快的一句快語,這是我對他最深刻的印象。
這一年跟隨著他的「戲評」&「佈道場」看了幾場劇團表演,或者個人創作總會發人深省或嘲諷噗嗤一笑。

每隔三天至四天必會循著學習之勢,拜訪他的部落格一趟,以防疏漏了最新的作品,由於最新訊息:
「目前正值劇團巡演期中,工作繁忙,日誌更新有所不及,尚請見諒。」
所以不忍苛責文章創作產量日漸日稀的狀況,昨天乍聽到這則消息,著實驚訝。
別忘了這裡還有一群朋友在等你,期待早日重新指導我們這群愛戲的同好,我會為你祈禱。

願 上天所賜給大地的恩典,也加倍地賜福予鄭仁博身上!
 
 




再也看不到橙先生一篇篇精譬闢獨到的劇評。
如今,你謝幕了。
今後,天空是你的永遠的舞台,
它就是你的。
朋友祝你一路好走。

遺憾,遺憾。

晚安了,天國那端的橙先生。

記錄
橙先生的部落格:http://www.wretch.cc/blog/tjd316
橙先生,請你醒過來。https://mjkc.tw/?p=2477
懷念TJD板友-橙先生https://www.ptt.cc/man/Drama/DBD4/DB07/D382/M.1212690097.A.658.html
[劇評] 再拒劇團-《宛如幼蟲》https://against-again.blogspot.com/2009/05/blog-post_21.html

2007年5月29日 星期二

2007年【 第廿五回作品】《京戲啟示錄》典藏版

 

推薦指數 ★★★★★
編導的話/李國修

人的記憶肯定經不起歲月的流逝,時間越久遠記憶越模糊!漸漸地,我們失去了回憶的能力;甚至我們開始懷疑那些曾經真實發生的過去是確有其事?還是根本沒有發生過?

一個戲班子在舞台上搬演一齣戲,戲裡戲外都在反映戲臺下的人生即景。我喜歡在舞台上藉一個戲班子的故事影射台灣這個社會;我偏好「戲中戲」的題材,因為我始終認為舞台上戲班子的人情世故就是這個時代的縮影。自1989年《半里長城》、1992年《莎姆雷特》至1996年《京戲啟示錄》完成「風屏劇團三部曲」。

2007年,重製公演《京戲啟示錄》,內心更多了一層追憶,一份沈澱。這些年不停地創作,不停地發表演出,反覆浮現腦海的問題是:「為什麼要演這個劇本?」「這個劇本跟這個時代有什麼關係?」---屏風表演班在戲臺上扮演「風屏劇團」;風屏劇團在舞台上彩排《梁家班》;梁家班在勾欄上排演改良傳統老戲《打漁殺家》。風屏劇團團長李修國因彩排中斷,回憶起中華商場與父親相處的那些陳年往事。中共文革時期樣板戲《智取威虎山》竟然就是兒子鬥死老子的歷史背景。三條戲劇長線、兩條戲劇短線,多重時空、交錯敘事的《京戲啟示錄》跟這個時代有什麼關係?

一棟被拆掉的建築物中華商場跟你童年被拆掉的老家有什麼差別?它再度拆掉了你曾擁有的過去;梁老闆以不倫之戀代替自己混亂的心境,尋求慰藉的出口,和現今社會的兩性關係,又有什麼分別?李修國不願學唱戲,學做戲鞋跟你不想繼承父親苦寒的行業有什麼不同?——這個時代誰還在乎傳承?……滿滿一舞台的戲,戲裡儘是往事與回憶,戲外是風屏劇團也無力抗拒劇團裡的人事紛爭,是不是這個社會各行各業共有的現象?在戲臺下的您除了心中暖起的感動之外,是否也蕩漾了自己的回憶?!是否也在《京戲啟示錄》層層蒼涼的故事中,得到一絲生命的啟思。

願《京戲啟示錄》成為您未來悠遠的回憶!







2007年5月28日 星期一

專門治療都市人的傷

天氣太晴
溫度太高

南半島的夏季烈日當空,
路上行人補充冷飲的速度總是趕不上流失蒸發的水份,
街頭上陽傘的布料彷彿比起身上的衣服還多,
為了躲開炫日,
獨自走進電影院選了一部5月中旬才上映如今已是二輪片,
日本療傷系電影,
這是一部專門治療都市人的傷,
片名「不思議幸福列車」,
就喜愛這類非主流電影,
至少它夠冷門,
至少它不賣弄,
至少它不屬於hollywood,
還有它不拍續集。

關於一輛每個偶數月份的第三個星期五的深夜00:00由日本大板發車的神秘不思議的老火車,
而目的地,不可知。
終點站由列車長選擇。
月台上的旅客抱著對未知旅程的新鮮感,
打算擠上了這列夜車的車廂裡。
同時,
懷著各自煩惱的都市男女,
坐進了這節車廂中,
經過一夜,
隔天清晨,
幸福列車抵達終點站風町驛,
那是個寧靜的鄉下小漁村,
只有孤零零的車站佇立著。
故事在安靜的老村莊展開一段段溫馨的旅程。

在這酷熱且無聊的下午,
這部列車運來了一陣清爽的涼風,
都市男女的汲汲營營和鄉下小漁村的平凡無奇兩者之間所營造出反差效果,
除了表現在人性上的價值觀,
還有另一角度的都市男女在生活及工作上的壓力感,
姑且不論這是不是部值得推薦的短篇電影,
也許正適合現在的我吧。

而我,
也正搭乘屬於自已的列車,
嘗試往更遠的目的地出發,
雖然常常因為旅途中出現的小花兒而分心,
我想這只是暫時佇足玩耍而已,
旅程還在持續,
我也還在旅程中呢。

2007年5月25日 星期五

我和自己有個約會

忠孝敦化站
貼近中午
11:10
天氣晴

我和自己在健身房有個約會
說好一起去運動
預計先從上胸、下胸、腹肌、背肌
再依照往例中途看份雜誌緩和心情
最後來個慢跑3,000公尺
過一個像樣的早上時光

不見不散

2007年5月16日 星期三



弦月
黑色的窗台邊,落幕後透著黑影
暗夜男爵手持古老烙印的月牙戢
飲著一杯殘酷紅色眼淚
一絲絲血腥,餵養枯萎的樹
憂傷的眼神,不斷向我襲進
暗啞的歌聲,穿過我的心臟
沒有退讓,無法移動
夜太沈,喘息聲太重
墓碑上刻的是男爵的姓,1756劃上最後終點
月光也必須向他跪拜
凋零的花瓣,安靜的令人悲傷 
一陣風,像未班火車急駛,月台震動
飲盡,杯滑落,從指尖離開
華麗的破碎聲,左嘴角上揚,保持不語
轉過身,暗示要我緊跟
低頭,看著,大理石映著黑影搖曳
聽著男爵,邪惡腳步聲,優雅移動
寂靜,也是。

2007年5月6日 星期日

天空下雨了

氤氳的天氣,
南半島依舊烈日當空,
直到傍晚下了場滂沱大雨,
路人被突如其來的這場雨紛紛擠進騎樓,
驟雨似乎沒有打算停歇的跡象,
出乎預期的 迫使 停下腳步,
開始漫無目的等候著雨停,
畢竟下雨就南半島而言的確是件奢侈的禮物,
看著天空落下的雨滴,
無法確定這場大雨是不是來的正是時候,
而我正享受著片刻的寧靜。

也許老天爺們正在互相打賭,
為這無趣的午後增添些許趣味,
較量著誰有辦法將路人一溜煙趕進騎樓裡,
我不知道這場比賽的賭注是什麼,
但是我知道有人贏了。

2007年5月1日 星期二

咖啡 梧桐樹 上海

「咖啡,旅行者最佳的春藥。」

午后的陽光灑落在大道上,
曬的暖烘烘的,
身體都開始不由自主偷懶了起來,
好吧,找個地方歇腳,
翻開了地圖和厚重的旅遊手冊,
發現隱身在盧灣區紹興路的「漢源書局」。
甫走出了黃陂南路地鐵站,
望著淮海中路兩側的梧桐樹,
這條路舊名稱為霞飛路,
曾是華燈四起老上海的時尚天堂和百貨街,
如今雖然已經不是上海人逛街地點的首要之選,
但是這裡的環境悠閒舒適,
仍然不失格調高雅的氣度。
走了約莫10分鐘路程,
左轉彎走進雁蕩路,
會發現雁蕩路好像待嫁閏女一般細緻,
它不張揚的,安靜的,浪漫的,
輕輕的挨在喧鬧的淮海路上。
似乎刻意保持低調不願被人發現般,
默默的任憑時間流逝,
也不願睜開眼睛保持姿勢不動聲色的沉睡著。
再轉進更深更遠離淮海路,
到了思南路,
又是另一番光景,
更濃郁的梧桐樹蔭,
寧靜懷舊彌漫在四週空氣中,
時間彷彿又再回到20年代,
花園,洋樓,名人故居,異國情調,
在林蔭小路間交錯緃横,
這一切是那麼和諧的,不突兀的,
著實也是一種美的享受。
走在上海要有隨時又被時空機載回舊時代的心理準備,
還沒走到咖啡館,
就足以令人眼花繚亂,
它正講述著舊上海繁華若夢一篇接著一篇的往事,
也展示著歷史的滄桑。
如今,咖啡館還有多遠我已經不在意了,
途中意外的走過孫中山、張學良、周恩來、林風眠故居。
轉了個彎也許就靜悄悄的踏進了歷史。

「這是我距離歷史最近的瞬間。」
轉載旅遊手冊~
「上海人的情調是什麼?
情調是委婉的東西,
不能直接,不能亮堂,
得有那麼點端起架子和曖昧。」


小小咖啡館裡,
找個靠窗的桌子,
桌面上還映著梧桐樹影,
就讓我「矯情」喝杯咖啡吧。
享受午后的上海風情。





數位像機-Canon ixus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