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3月31日 星期六

流浪漢計劃part 2 - 南迴青春記事

這是一趟愛好流浪的人為了「尋找」和「遺忘」的旅行,
帶著相機,
遠渡他鄉來到南半島,
就為了尋找藏在這個鄉村裡的故事。

「多良站」
一個火車也放棄停靠的招呼站,
一個最靠近太平洋的鐵道,
一個票選最美麗的火車站。


主題:「流浪」「汗」。
養份:沙灘、陽光、夏風、郷村、音樂、舞台劇。
地點:南半島。
時間:在夏天一同到訪。
期間:大約3天。
交通:以火車、客運、公共汽車、走路(不用錢的為首選)。
住宿:以民宿為主。
飲食:符合流浪漢標準。

骨子裡偏愛流浪,帶著你的大大的遮陽帽//將指引旅程的地圖//會畫畫的照相機//夏天才穿的短褲//裝進夢想的包包//寫滿故事的筆記本……成為流浪的一員。
 

2007年3月27日 星期二

猜電影

突如其來的一個想法,
想玩個遊戲,
我出個題目(主題為電影),這是一部經典的浪漫愛情劇。
大家可以循著以下線索找出答案嗎?

也請知道的人不要說出答案,只要再說出關鍵性的提示。

提示
劇情敘述一位美國男生傑西與法國畢業生席琳相識在從布達佩斯開往巴黎的火車上,途中男孩要下車了,於是說動女孩下車和他共遊維也納,女孩欣然接受了男孩的邀請,他們在唯美浪漫的維也納四處閒逛,在摩天輪吻了對方,兩人交換了彼此對生活與情感的一些看法與感受,雖然隔天一早他們即將告別彼此,對他們而言,兩人從隨性的交談過程中衍生出真挚的交心情誼,很快就知道對方是非常難遇到的知心,而且好好珍惜心靈交流的每一分鐘,漫遊了一夜,直到黎明離別前的最後一刻。
1.傑西和席琳。
2.談話。
3.本片榮獲1995年柏林影展銀熊獎。
4.美籍男主角說一口流利的法語和德語,會彈鋼琴、拉小提琴和吹小號。
5.法籍女主角7歲時就開始她的演藝生涯。
6.男主角為鄔瑪舒嫚前夫,於2001年主演「甜蜜的強暴我」。
7.女主角目前未婚,曾擔綱演出「白色情迷」,也是出片歌手。
8.九年後傑西與席琳拍了續集。
9.男主角已出版了兩本小說「The Hottest State」與「Ash Wednesday」,如今他已經兼具編劇、出版作家、導演等多重身分。
10.九年之後的重逢,倆人依然相互傾訴,不同的是男主角已擁有自已的家庭,而女主角也有著心愛的男朋友。.......................【提示最終回】
 

2007年3月26日 星期一

最後一餐

斑凝望著眼前這位再熟悉不過的女子,問道「這是妳的選擇嗎?」
花子始終默默的低著頭「是的,我是真的考慮了很久,我的心己經離開了,回不去了,我曾經努力找,但現在真的找不到我們最初的那種感覺」
斑「可以給我一個更充分的理由說服我嗎?」
花子拿起手拍拭去落在臉頰的淚水「我真的回不去了」
斑輕輕淡淡的說「我尊重妳的決定,但是妳將所有的”曾經”都帶走了,卻把”回憶”留了下來給我收拾」
斑仰起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我不懂,如果這是妳的選擇,妳為什麼會哭泣,離開一個妳已經不愛的男人,而且即將展開新的生活,應該會笑才對啊,除非妳還不想結束這段」
花子「不是的,我就想哭,它就停不下來,請不要再問我了」

斑低下頭看著瓶子裡不斷的往上竄的氣泡,而花子沒帶走的那束花還遺留在窗檯上...

圖片摘自:魔卡

2007年3月19日 星期一

今晚的月色很美,夜已深

晚上10:00
這是一個潮溼的春天的晚上,空氣中依舊沁著冷。
走上J男的五樓公寓租宅,坐在他房裡那座靠在鹵燈旁安穩似城堡的大白椅上。
問道「開瓶器呢?」
J男「噯。」
「怎麼啦,最近忙些什麼!」接過開瓶器,一如往昔的問候語,打開了彼此的話本。
J男點上煙「上海什麼時候出發,這裡有些資料對你會有幫助。」
「謝謝!你呢,論文開始著手了吧。」啜口啤酒。
J男皺起眉心說「正煩著呢。」

今晚的月色很美,夜已深。

手中的啤酒夠冰,
這樣的夜就該用於漫無目的聊天,
經濟學的、朋友的、旅行的、過去未來的、形而上的、存在的、辯證的。
關於感情的,就由他們吧,各有各的理由,各的愁。
而且,誰又是誰的「一株弱竹」
默然發了一回呆,
啤酒喝完的時候,
也該是交流結束的時候了。
桌上己開封的Lay’s和打算一整晚不出聲的吉他陪著我們伴演著最忠實的聽者。

總是會在和J男不斷的言談中發現及尋找生命中的真諦。
面對生命軌道上的一切真實,
各自抱持最舒適的合乎理想的態度,
迎著風,張開翅膀只管聽著吹過臉龐的風聲。

路的盡頭還遠著,
別輕易的停下腳步逕顧舔著傷口,
它會自癒的,
大不了只是一處淡淡的疤,
給它個位置留在那裡吧。

今晚的月色很美,夜已深。




「於千萬人之中,遇見妳所遇到的人,
於千萬年中,時間的無涯的荒野裡,
沒有早一步,也沒有晚一步,
剛巧趕上了,那也沒有別的話可說,
惟有輕輕的問一聲:
噢,你也在這裡嗎? 」- 張愛玲(1920~1995)

2007年3月6日 星期二

毛毛主席!

按照多年以來起床的習慣,
總會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發呆個幾十秒鐘,
除了奮發張開顯得迷濛的雙眼之外,
也趁著空檔仔細思考瞼上的「鬍渣」長度是否扎到主管的引爆雷管,
然後低下看著拿在右手手上刮鬍刀,
看著鏡中的我,
無動於衷,
再告訴自己「大不了帶口罩上班」,
默默將刮鬍刀放回去,
是啊!「天言何哉!」老天爺都不講話了。

反正鬍渣不重要,「蓄髮」才是這陣子的重點。

其實,我什麼想法也沒有。
只是打算留長,
至於長度嗎,
就暫時等到上海回來之後再做打算吧。

由於耳朵少了曝光的機會,
又對於長久以來的地盤被一吋一吋的侵略,
我猜想它的心中感覺肯定不是滋味,
直到幾天前完全被覆蓋過去,
彷彿聽到耳朵完全棄守前的一聲感嘆道!「何時才是復興之日啊!」
提到地盤就不得不想到當年俄國強行侵佔中國黑龍江以北烏蘇里江以東,
之所以耳朵發出的那聲「愁悵」,我懂。

當然,此事因我而起,
但是呢,我選擇暫時不打算去面對這個問題。
不過頭髮這回事可不像鬍渣容易掩護。

我看著鏡中的自已,
然後質問:「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啊?真是無聊。」
無論如何,
不管我是多麼的想解放,
終究還是要去面對並且回復到上班族的樣子。
繫上一條質感極佳的領帶,
優雅的香水散發在衣著上,
再穿上一襲剪裁合度的西服,
好整以暇上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