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8月16日 星期日

徒呼負負




酷夏午后,漫無目地的四處穿梭在鬧市之中,發現一間躲在里弄裡規模還不算小的書店,店內新舊書交雜,是間毫無特色可言的老店,雙腳習慣性的走到文學類前停了下來,就好似火車總是行駛到月台前慢慢的減速一般,直到列車完全停妥後才緩緩的拉開車門。望著架上大範圍的陳列外國文學,看的出來老板對於「外國」這一詞的定義很廣泛却也很隨興,村上春樹和王爾德的作品毗連陳列,赫拉巴爾的左邊是歌德和福婁拜,費滋傑羅的一邊是杜思妥也夫斯基,而另一邊是老人與海的海明威。
無需在意國界或區域別的排列法,也許這就是老板的一種生活風格、另一種思考方式。我想,當海明威發現和他的好友費滋傑羅毗鄰而居時,這時應該會開懷大笑的點杯威士忌對飲才對。
 
面對架上的書名很熟悉也很遙遠,隨意抽了本「高老頭」揣在手上,翻了翻早已知道結局的內容,突然想起電影-巴爾札克與小裁縫的某一幕,也好想和戲裡的主角馬劍鈴一樣用力大喊著<于絮爾‧彌羅明埃>舒緩連日來心頭鬱鬱,再次凝望著書架上一本本熟悉的書名。
「這是我的青春,卻同時也是哀悼逝去的歲月。」默默的思考著。
 
 
「一切的一切都跟回不來的過去,一點一點地錯開了。」-村上春樹(聽風的歌) 

2009年8月13日 星期四

subsistence

 


望著左手指尖上逐漸彌平的薄繭。

 

噢,已經有很長的時間沒有為自己寫些什麼像樣的字句。

 

這段時間裡,常常無意識的走著,行走在人來人往的捷運站內穿梭,却從來沒有因此碰撞到任何一人或踉蹌跌個跤,這部份的確令我感到不可思議,另外也經常循著同樣模式走在誠品翻閱著架上新書,這些書不僅每一本都仔細閱讀,還將書名牢牢的置放於左腦中,因為每本新書將來都會失去現有優越感,之後便會倖存的淹沒於浩浩書海之中,默然開始等待著無法掌握的未知,而且書本的保存期限比起7-11的任何都來的無以復加遙遙無期。倒是還不至於為此沮喪。

 

是的,仍須為每本新書短暫而光輝這一刻做出見證。原來是可以依這樣的方式存在著,這是我的developing story。在無意中發現了這樣的生活態度。之後,這可能成了某一生活的儀式,還必須讓這樣的信仰帶著我的個性。

 

「所見的和所想的是同樣的一件事。」在醒著的每一刻,必須為此不斷的提醒自已。以此證明仍然存在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