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8月29日 星期三

流浪漢之旅part 2

8/28 pm 00:02
累,
先睡了,
再寫吧。



8/29 am00:16
啊,終於一個人啦。除了電風扇拖著疲勞的身子嘎啦嘎啦響著之外,再也不會有任何動靜了,至少未來有几個鐘頭內保持如此,我可以沈沒在昏黃的燈光之中。

回憶8/26 am06:30
那一天我和流浪漢成員相約在一大清早的南台灣火車站內的大廰手扶梯前,一切都由此開始,從這一刻起夢想不在是只是夢,確實是如此,我們背上沈甸甸的行李,手裡握著車票的感覺是那麼的真實,頓時時間不在重要,是的我會說:「親愛的,張開你那雙藏匿在華麗衣服裡的翅膀,跟著風的方向,找個安然恬靜的方式,到海的那一端最遠的邊際去吧。」

這趟旅行開始在夏雨纏綿著瀧溪站唯一的月台上,片片雨絲淒迷美感的歡迎式,將我們這群異鄉客困在山澗的小車站內,心中難免感到一絲絲的不安,該用什麼樣的心情去面對未來的三天旅途。

什麼,你問我旅行的意義,要我說個清楚。
我想我會這樣回答你,
我還在學習旅行的意義,
學習不習慣於一成不變的旅行態度,
學習用眼睛和雙腳去體會土地的溫度,
它幫助我懂得,
幫助我感到自己的存在,
並知道自已怎樣存在。

「多良站、陽光、沙灘、喵咪、金針花,其餘的都裝進回憶抽屜裡。」我說,
感謝名單


台東瀧溪火車站副站長(主動出借雨傘)
台11線不具名卡車司機(搭便車從瀧溪站到多良站)
居台東花東縱谷公路鹿鳴橋旁-台東高中生輔教官全家(拿出原本要幫小孩替換的全新內胎,動手幫我們修理腳踏車)
鼎東客運台東站-很資深的美女(熱心推薦景點)
感謝旅途中所有對我們張開雙臂的陌生人

no.7照片由左至右 流浪漢成員 德元(殺價達人), 浩翔(拍立得達人), 弘恩(10月即將入伍的老百姓), 和我


數位像機-Canon ixus40

2007年8月23日 星期四

我和我的巴爾札克

自強號第3車NO.11

是我和我的巴爾札克

特別約定見面的地點

為了這一天的會面

特地準備了最深沈悲傷的音樂

而他默默的等待著與我分享一篇篇故事

日光將狹長的車廂照的通亮

偌大的車窗浸透一道道雨幕

導致光線折射產生不規則性

體現出一幅連續節奏且動態的馬諦斯的畫風

令人醉心亦或迷戀

一路上傾聽著巴爾札克筆下的悲劇人物高里奧

在巴黎社會最底層階級體現資本主義一切的規律

而化身為道德墮落下的祭品

筆鋒既華麗又可悲

 

於2007-08-24


2007年8月16日 星期四

參週刊~2

距離去年專訪R先生「流浪漢計劃」已經又過了近一年的時間,本次專訪依然派出本報骨灰級超牛B記者「我」,肇因上次專訪的經驗了解R先生內心深處有著對於社會充斥左言右行表現出極度忿然及具有嚴重向本報記者挑釁的邊緣行為,期待繼續建立雙方友誼良好關係而努力,這次專訪將一窺R先生的文章背後想要表達的意涵。

「我」攜帶著從不離身的職業級攝影器材乘著矇矓的夜,一路驅車向南半島出發。

甫到達R先生宅屋第一眼發現他的臉上鬍渣四竄,雙眮迷濛,懶洋洋的坐在臥床撫著吉他亂彈亂彈,看來這段期間以來R先生依然不改一派囂張的模樣,沒變的還有那個沒有裝上窗簾徒留空蕩蕩窗框,任由日射將屋內照的通亮。

我:R先生您好,這是參週刊這一年以來第二次專訪您,感謝您撥空接受訪問。
R:這的確會造成本人平凡生活泛起些許不規則且無法掌握的漣漪,唉算了。
我:上回是透過話筒,這回訪問的方式明顯不同,為何您會同意完全解放和記者面對面。
R:我想你是看不出來其中的變化,不變的是彼此仍舊透過「聲音」的傳遞,是否面對面並不會影響思考行為上本質的改變,呵呵算了。

我:您最近刊登「思索 一瞬」裡提到「由於敝人目前沒有感情的困擾,所以請大家不需要費力安慰我,以上均為友人的遭遇,僅抒情而已」,根據本報可靠情資來源表示,最近您的感情生活也是一蹋糊塗,您要不要針對此事先行回應。
R:嗯,你指的一蹋糊塗是關於感情上的那一部份,而我從不對任何臆測的問題作出答覆。
我:那我就明確的問,聽說已經濱臨潰堤的界限。
R:一直以來我對感情的依附性極低,而我也一向走著不變的道路,沒有因此停下腳步。

我:好的,另外一篇「小城堡」裡男主角一直一直承受著女主角的甩巴掌侍候,是不是有什麼特殊涵意,需要透過這樣的舉動要告訴大家,就這個部份請教您。
R:一種無奈,身驅感受的痛楚永遠不及內心深處發出的嘆息聲,兩者間的關係完全迥然不同,前者總是被放大感受,而後者則無法完整呈現而被忽略,你懂形而內的意思吧,你了解箇中的差異嗎。

我:嗯,這個嗎。還有「小四的他媽的事」大家一直懷疑小四其實就是R先生的親身經歷,關於這項疑惑請您提出說明。
R:或許吧,小四總是不斷的提起勇氣追逐一段無可知的未來,終其一生做著扭轉某種事情的努力,也許小四的智慧無法做出真理般的決定,但是,他總是堅持他所相信的信仰不後悔的走著。

我:據可靠消息,月底您又要再來一趟「流浪漢計劃」上回流浪主題是「走路」,而這回主題是「遺忘」,可以再次說明流浪的真諦。
R:嗯,又是臆測,我想表達的是人類僅存走路這項移動的能力,這讓我想起成英姝的「人類不宜飛行」也許每一個暗示的答案不盡相同,因為人類是如此曖昧又無能的動物。
我:最後一個問題,這部電影已經拍攝完畢,劇組打算去那喝殺青酒,是否可以透露消息。
R:嗯,這個問題我無需回答,畢竟我面對是消息靈通的記者,我想這難不倒你吧。

我:好的,希望透過這次訪談能使大家對R先生有顯著的認識,謝謝您抽空接受專訪,R先生再見。

R:你又忘記了,你不需要向我說再見,沒有人會向自已說再見。
我:我沒忘記,我是真的打從心底想跟您說聲再見。
R:看來你很不受教,「豬頭」。
我:哈,您才忘了,剛才是誰叫自已「豬頭」。
R:唉啊,我自已犯了邏輯上的錯誤。
我:我一直就在等你犯錯。
R:我們彼此間存在價值,始終沒有正面衝突,繼上回你想掄起拳頭海扁我一頓之後,今天是第二次發生空間矛盾的現象。
我:我們一直依賴著彼此靈魂而存在著,你可以不斷的聽到我向你對話,如同我了解你內心的忿然一般。
R:我累了,就這樣吧。

以上是參週刊”我”不辭千里在南半島的報導。

2007年8月8日 星期三

颱風夜

不是我不再願意為妳付出
我知道妳要的我給不了
這段時間以來
我不動聲色的任妳予取予求

似乎是妳要的太多
或者是我能給的又太少

總是默默的看著妳來來去去
我却只能對妳輕輕的揮揮手

此刻
我必須作出最後的選擇


”啪”
嗡嗡~飛了

蚊子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