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3月19日 星期一

今晚的月色很美,夜已深

晚上10:00
這是一個潮溼的春天的晚上,空氣中依舊沁著冷。
走上J男的五樓公寓租宅,坐在他房裡那座靠在鹵燈旁安穩似城堡的大白椅上。
問道「開瓶器呢?」
J男「噯。」
「怎麼啦,最近忙些什麼!」接過開瓶器,一如往昔的問候語,打開了彼此的話本。
J男點上煙「上海什麼時候出發,這裡有些資料對你會有幫助。」
「謝謝!你呢,論文開始著手了吧。」啜口啤酒。
J男皺起眉心說「正煩著呢。」

今晚的月色很美,夜已深。

手中的啤酒夠冰,
這樣的夜就該用於漫無目的聊天,
經濟學的、朋友的、旅行的、過去未來的、形而上的、存在的、辯證的。
關於感情的,就由他們吧,各有各的理由,各的愁。
而且,誰又是誰的「一株弱竹」
默然發了一回呆,
啤酒喝完的時候,
也該是交流結束的時候了。
桌上己開封的Lay’s和打算一整晚不出聲的吉他陪著我們伴演著最忠實的聽者。

總是會在和J男不斷的言談中發現及尋找生命中的真諦。
面對生命軌道上的一切真實,
各自抱持最舒適的合乎理想的態度,
迎著風,張開翅膀只管聽著吹過臉龐的風聲。

路的盡頭還遠著,
別輕易的停下腳步逕顧舔著傷口,
它會自癒的,
大不了只是一處淡淡的疤,
給它個位置留在那裡吧。

今晚的月色很美,夜已深。




「於千萬人之中,遇見妳所遇到的人,
於千萬年中,時間的無涯的荒野裡,
沒有早一步,也沒有晚一步,
剛巧趕上了,那也沒有別的話可說,
惟有輕輕的問一聲:
噢,你也在這裡嗎? 」- 張愛玲(1920~19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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